傅辛夷对陆霏宁的质疑不予理会,一双泪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陆昭宁,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摇摇欲坠,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:“求您”
陆昭宁目光沉凝,没有半分迟疑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是!”傅辛夷激动不已,重重点头的瞬间,泪珠簌簌滚落,她慌忙擦去,“马车已在角门备好,随我来!”
陆昭宁起身提步,春柳反应极快,反手抓起陆依宁送来的素色披风快步追上前,语速急促:“小姐等等!外面风凉,披上这个!奴婢跟您去,也好有个照应!”
屋内霎时静了下来,只剩陆霏宁与映红。
映红垂着头,蹑手蹑脚地上前想收拾碗筷,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碗沿,便被陆霏宁陡然转冷的声音钉在原地。
“二小姐要离府,你为何不跟着伺候?”
映红身子猛地一颤,膝盖一软跪在地上,面向陆霏宁叩首,脸色瞬间褪尽血色,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:“奴、奴婢”
陆霏宁的目光落在桌上,那碗热面已见了底,汤渍在碗底凝出浅淡的痕迹;而旁边那盘精心制作的红枣糕,只缺了小小的一角,余下的依旧整齐码放着。
她蜷了蜷手指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声音里淬着寒意:“那碟枣泥糕,赏你了。”
映红闻言,当即躬身匍匐,额头抵着冰凉的青砖,连声道:“奴婢不敢!这是大小姐亲手做的,奴婢”
陆霏宁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,反而透着几分刺骨的凉:
“怎么?我亲手做的东西,赏给你,倒是委屈了?”
映红吓得直哆嗦,拼命叩首:“奴婢不敢!奴婢绝无此意!大小姐明鉴啊!”
额头撞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。
与此同时,陆昭宁已经和傅辛夷上了马车。
傅辛夷坐在对面,泪水还未止住,哽咽着将祖父的异状细细道来:
“祖父起初只说头疼,今早本要入宫当值,突然就开始剧烈呕吐。我诊过脉象,明明瞧着还算平稳康健,可到了午时,他竟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”
“我查遍医书,试遍法子,却什么都看不出来,我真是太没用了!”
她说着,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,泪水砸在衣襟上,洇出一小片湿痕。
春柳在旁一声不吭,见她哭得伤心,悄悄从袖中摸出自己绣着柳枝的素色手绢,轻轻递了过去,全程动作轻巧,没有打扰他们。
陆昭宁指尖轻叩膝头,沉声问:“让宋师爷去看过了?”
傅辛夷抽噎着点头:“看过了。”
“宋师爷起初说他有法子,当即就回肃清司炼丹去了,可这都快两个时辰了,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等不及,才冒昧去求您的。”
陆昭宁闻言,嘴角几不可查地抽了抽,心头那点关于baozha声的疑惑瞬间豁然开朗。
感情是宋寒在炸炉子呢?
理清了关键线索,她指尖快速掐动,起卦推演,片刻后无声摇头。
宋寒啊,是真的一点都不适合炼丹,要么耗自己的精力,要么耗费上好的材料,总结一句话:
费力不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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