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再度往皇宫赶!
天边,电闪雷鸣。
这架势,陆昭宁觉得有些熟悉,甚至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燥热。
去往皇宫的路上,陆昭宁多问了宋寒一句。
“宋师爷,帝王之命向来难卜,这罗盘怎就能指向宫中异动?”
宋寒身子还虚,说话时带着明显的疲累。
闻言,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,才指着她手里的罗盘道:
“二小姐,这事我一直没寻着机会跟您说”
“这是我师父传下来的。”
他指尖在罗盘边缘轻轻摩挲着,声音沉了沉:
“这罗盘特殊得很,天命是占不了的,能卜的,只有邪灵碧玺。”
邪灵碧玺?
陆昭宁紧皱眉头。
这个邪灵会不会和邪神有关?
越想,越觉得有这种可能。
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,居然敢自称为神,也难怪会找上摄政王了。
她理清了头绪,看向宋寒:“所以,是第二枚碧玺在作乱?”
宋寒却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,喉间滚出两个字:“是第四枚。”
陆昭宁怔了怔。
碧玺,她在清庄见过那一次的。
还记得当时宋寒要临时寻物开天眼才能定位,她那时便隐约察觉,宋寒的本事恐怕不足以彻底解决碧玺的危机。
那前两枚
宋寒的呼吸愈发粗重,他哑着嗓子继续道:
“我我技艺不精,只能寻到碧玺的踪迹,却不知该如何化解。”
“是世子。”
“是他将碧玺身上的煞气,全吸进了自己身体里。”
这话像块重石,“咚”地砸在陆昭宁心上,震得她耳膜嗡嗡响。
是了
那天在清庄,谢临渊割破指尖,分明就是想将那些翻涌的黑气引到自己身上去。
若不是她当时没顾上别的,扑过去拦了那一下,谢临渊那天怕是真要被煞气撑得爆体!
“这碧玺邪门得很,又沾着深重杀孽,但凡它埋着的地方,不出几日便会生灵涂炭。”
宋寒的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懊悔。
“世子体质本就特殊,能吸这些阴邪东西,可那煞气入体有多难熬当时情况紧急,实在是没别的法子了啊!”
陆昭宁蜷了蜷指尖。
也就是说,在她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谢临渊就单凭一副凡人之躯,硬生生扛着那些煞气啃噬骨髓的疼。
何止是疼。
他还要背着满世的骂名,被人指着脊梁骨叫“灾星”。
可就算是这样,他肩上的职责半分没卸,该守的、该护的,一样没落下
眼眶忽然就有些发潮,热意争先恐后地往上涌。
她掀开车帘一角,望向车外驭马的人。
雨还没歇,打湿了他的发梢和肩头,可他脊背挺得笔直,像株迎寒而立的青松。
在这漫天阴沉的雨幕里,那道身影分明成了最亮眼的一抹色,固执地透着股不肯输的劲。
不多时便到了宫门前,几人哪还顾得上什么宫规礼仪,谢临渊一提缰绳,骏马便扬蹄直闯而入。
陆昭宁用望气术观察,在满宫看到了被黑气包裹着的龙气!
她猛地掀开马车帘子,扬声给谢临渊指路:“往前面左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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